第十九章

　　屋內的燭火忽明忽暗，映得每一張臉都帶著不同的神情。

　　沈知央被顧庭霖扣在懷裡，臉頰泛紅，氣息急促。蘇晚吟與她肩頭相貼，雖想掙脫，卻被男人的力道牢牢壓住。

　　「夫君……」知央顫聲呼喚，聲音裡既有懇求，又帶著羞愧。

　　顧庭霖垂眸，近在咫尺地看著她，冷笑：「你怕什麼？既然選了隱瞞，本爺今日便要你們，無從再藏。」

　　他的目光緩緩掃過蘇晚吟，再落到一旁的柳嬋身上。

　　「嬋兒，你說，本爺該怎麼罰她們二人？」

　　柳嬋眼眸微轉，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
「若真要罰……不如讓她們，當著相公的面，把心思說清楚。如此一來，誰也無法抵賴。」

　　這話一出，知央臉色更白，晚吟心口狠狠一顫。

　　顧庭霖眼神一沉，低聲道：「好。那便如你所言。」

　　他忽然鬆開手，卻不退後，反倒坐在榻上，姿態悠然，彷彿在看一場戲。

　　「說吧，」他聲音低啞卻帶著強勢，「把你們之間的情意，說給本爺聽。」

　　屋內空氣凝固，知央呼吸急促，唇瓣顫抖。蘇晚吟則死死攥著衣袖，眼中閃過掙扎與痛苦。

　　偏偏柳嬋就坐在一旁，眼底帶著隱隱的興味，彷彿在等待一場揭幕的好戲。

　　終於，知央抬起頭，眼角帶淚，卻吐出幾乎要讓自己崩潰的話語——

　「晚吟於我……並非只是一名妹妹。」

　　這聲音一落，晚吟瞬間怔住，柳嬋則挑眉輕笑，顧庭霖眼底那抹陰鷙終於化為一絲冷笑。

　　「很好。」他聲音低沉，卻像判決一般，「既然如此，便別再妄想掩飾。」

　　他猛地起身，將知央與晚吟一把推倒在榻上，目光冷冽，卻帶著駭人的佔有欲。

　　柳嬋坐在一旁，指尖摩挲著衣袖，眼底的光芒越發幽深。

　　沈知央被推倒在榻，心慌意亂，指尖緊抓著錦被。蘇晚吟　在她身側，目光驚惶卻又帶著難以言說的情愫，兩人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。

　　顧庭霖居高臨下地俯視，眼底一片冷冽，聲音卻低沉沙啞：「既然你們情深至此，本爺今日便要親眼看看，你們如何表忠心。」

　　他說著，忽然伸手，扣住蘇晚吟的下頜，迫使她轉向沈知央。

　　「吻她，讓本爺看看，你們的情意究竟有多真。」

　　這一句，似懲罰，卻更似殘酷的試探。

　　知央猛然睜大眼，心口怦怦狂跳。晚吟愣了片刻，終究還是顫抖著伸手，覆上夫人冰冷的指尖。她咬著唇，眼角帶淚，卻緩緩俯下身去。

　　兩人的氣息瞬間貼近，燭火下的畫面曖昧得驚心。

　　顧庭霖眯起眼，冷冷看著，唇角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。

　　而在一旁的柳嬋，靜靜倚著柱，雙眸半闔，望著這一幕，指尖輕輕摩挲著衣袖。她的眼底，閃爍著複雜的光芒——既有嫉意，又有隱秘的興奮。

　　當兩女的唇瓣終於觸碰，顧庭霖忽地俯身，將她們牢牢壓住，低聲冷笑：「很好——既然你們不願瞞本爺，那今夜，便由本爺親手成全你們。」

　　話音一落，氛圍徹底失控。

　　知央身子顫抖，晚吟淚眼婆娑，卻再無退路。柳嬋靜靜凝視，終於在這片曖昧與凌亂中，慢慢走近，身影投進燭光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