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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 • 第十章 充满机油味的占有,她在他的肋骨上留了名
最后更新: 2025年11月22日 下午10:59    总字数: 2826

2025年,吉隆坡半山芭(Pudu)废弃修车厂。

​哗啦——轰!

沉重的卷帘门被顾瓷单手拉下,重重地砸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。

随着这一声巨响,外面的暴雨、警笛、霓虹灯,以及那个虚伪的文明世界,统统被这扇生锈的铁门隔绝在外。

​这里是顾瓷的巢穴。

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机油味、铁锈味,还有未散去的轮胎焦糊味。昏暗的空间里,只有几盏挂在天花板上的工业探照灯发出昏黄的光,照亮了满地的扳手、齿轮和拆卸下来的发动机零件。

​“呼……”

徐云舟靠在一张早已看不出颜色的旧皮沙发上,感觉五脏六腑都还在刚才的极速中颤抖。

他的白衬衫已经湿透了,紧紧贴在身上,勾勒出单薄却紧致的肌肉线条。那是因为极度紧张而出的冷汗,黏腻,冰凉,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
​“也没那么废嘛。”

顾瓷随手把那根棒球棍丢在工作台上,发出铛的一声脆响。

她转过身,一边走一边脱掉了那件厚重的机车皮衣。

滋啦。

拉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库里格外清晰。

皮衣落地,她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,露出了精悍的小麦色腹肌和两臂流畅的肌肉线条。那是常年格斗练出来的身体,没有一丝赘肉,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滚烫的热量。

​她走到旁边的铁皮柜前,翻找了一会儿,拿出一个贴着红标签的玻璃瓶。

特制跌打酒。

那是地下拳手专用的,药效极烈,涂在身上像火烧一样。

​“过来。”

顾瓷拧开瓶盖,一股刺鼻的中药味瞬间盖过了机油味。

她转过身,看着缩在沙发上的徐云舟,眼神玩味,像是在打量一台刚跑完拉力赛、需要大修的引擎。

​“干……干嘛?”徐云舟下意识地想要坐直。

​“脱了。”

顾瓷言简意赅。

她晃了晃手里的药酒,一步步逼近,“刚才那最后一下落地,冲击力至少有3G。你这种坐办公室的身板,肯定有软组织挫伤。不揉开,明天你会疼得下不了床。”

​“我自己来。”徐云舟伸手去接药酒。

​“啧。”

顾瓷不耐烦地咂了咂嘴。

她没有把药酒给他,而是直接上前一步,那条穿着紧身皮裤的长腿强势地挤进了徐云舟的双腿之间。

她单膝跪在沙发边缘,将他整个人圈在自己的阴影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
​“在我的地盘,就要守我的规矩。”

顾瓷突然伸出手。

撕拉——

本来就湿透的衬衫扣子瞬间崩飞了两颗,滚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她粗暴地扯开了他的衣领,露出了大片胸膛。

​果然。

在他的左侧肋骨和肩膀处,有着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。那是刚才因为惯性,死死撞在顾瓷背上留下的淤痕。

​“真娇气。”

顾瓷虽然嘴上嫌弃,但眼神却暗了暗,指尖轻轻划过那道淤青。

“不过……这也算是为了跟我走留下的勋章。”

​她把药酒倒在自己的掌心,双手用力搓热。

沙沙沙。

掌心摩擦的声音,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。

​“忍着点。会很烫。”

说完,她那双滚烫的、布满老茧的手掌,猛地按在了徐云舟的侧腰上。

​“嘶——!!!”

徐云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身体瞬间紧绷,本能地想要向后缩。

​“别动!”

顾瓷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,把他钉在沙发上。

那只沾满药酒的手,开始在他的皮肤上用力推拿。

​这是一场酷刑。

也是一场极其另类的抚摸。

​她的手劲很大,指腹粗糙,带着常年握武器留下的茧子,刮过徐云舟细腻的皮肤时,带来一种砂纸打磨般的粗糙感。

但伴随着疼痛而来的,是一股钻心的热流。

药酒的辣劲顺着毛孔渗进去,和她手掌的高温混合在一起,让那块皮肤变得像着火了一样滚烫。

​“呃……轻点……”

徐云舟咬着牙,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。他的胸膛剧烈起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。

​“轻点怎么能把淤血揉开?”

顾瓷低着头,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下的皮肤。

看着那原本白皙的肌肤在她粗暴的蹂躏下变得通红,看着他在她手下无力地挣扎、喘息,一种难以言喻的控制欲在她心里炸开。

​这就是实感。

不是那个只会在屏幕里发号施令的神。

是有温度的、会痛、会因为她的触碰而颤抖的实体。

​她的动作慢慢变了味。

原本只是在肋骨处推拿,慢慢地,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肌肉纹理,滑向了他的小腹,又滑向了他的后腰。

像是在丈量,又像是在把玩。

​“这里的肌肉太僵硬了。”

她低声说道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。

她的脸凑得很近,几缕发丝垂下来,扫过徐云舟的脖子,痒痒的。

那股混合着汗味、铁锈味和浓烈药酒味的气息,把徐云舟整个人都包裹住了。这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,让人头晕目眩。

​“顾瓷……那里没有受伤……”

徐云舟抓住了她那只想要往皮带边缘探索的手,声音有些不稳。

​顾瓷抬起头,那双野性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红血丝,像是一头盯着猎物的母狮子。

她并没有因为被抓住而停手。

相反,她看着徐云舟锁骨处那块最深的淤青,突然低下头,张开嘴……

狠狠地咬了一口。

​“唔!”

徐云舟闷哼一声,身体猛地弓起。

​顾瓷没有咬破皮,但用足了力气,那是会在皮肤上留下好几天印记的力度。

她在用这种方式,在他身上刻下自己的名字。

​松开口,看着那个整齐的牙印,顾瓷满意地舔了舔嘴唇,眼神里透着一股邪气的满足。

“盖个章。”

她伸出拇指,用力按了按那个牙印,直到看到徐云舟皱眉才松手。

“这样一来,不管唐瑾瑜还是谁,只要看到这个印子,就知道……”

“你是谁的狗。”

​徐云舟浑身脱力地瘫在沙发上,大口喘着气,眼神有些失焦。

那种痛感和羞耻感交织在一起,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诡异的安全感。

​就在顾瓷似乎意犹未尽,准备进行下一步“深度检查”时。

​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

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在车库里炸响,打破了这满室的旖旎。

​墙上的红色警示灯疯狂闪烁。

一个全息投影屏幕在工作台上自动弹开。

屏幕上,是一张吉隆坡的实时卫星地图。

三个巨大的红色光点,正呈包围之势,向这里急速逼近。

代表唐氏财团的车队、代表青岚艺术中心的直升机、还有代表黑客入侵的信号源。

​“切。”

顾瓷直起身子,脸上那种迷乱的神色瞬间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暴戾。

她随手扯过一条毛巾,擦了擦手上的药酒,然后把那件满是铆钉的皮衣重新穿上。

​“这就找上门来了?鼻子够灵的。”

她拿起那根棒球棍,在手里掂了掂,回头看了一眼衣衫不整、满身红印的徐云舟。

​“把衣服穿好。”

顾瓷的声音冷得像冰,却又带着一种绝对的护犊子。

“在里面待着别出来。”

“外面的那些野狗,我去处理。”

​她转身走向卷帘门,背影杀气腾腾。

但在按下开门键的前一秒,她突然回头,对着徐云舟露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容:

​“别怕。”

“除非她们踩着我的尸体过去,否则谁也别想把你带走。”

​轰隆隆——

卷帘门缓缓升起。

外面的暴雨倾盆而下,雨幕中,几十辆黑色的防弹轿车已经将这里围得水泄不通。

车灯刺眼,如同一群钢铁巨兽的眼睛。

​而在这些巨兽面前。

顾瓷一个人,一根棍。

像个即将屠神的疯子。